白狐方舟

半个人沉迷GB无法自拔

不问(五-七)(邪瓶,ABO,H)

补偿昨前天没更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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爆炸声是地下发出的,估计是有人想炸出个口子出来,我摇了摇头,还是高估了他们,本来以为敢来我本铺挑衅的,怎么都见过点世面,知道自己是进了八卦阵,明白不能硬来还有点生机,结果这么一炸,生门变死门。

  听到了爆炸声,小哥看起来也恢复了几分神志,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样子,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,我才注意到他的衣服已经被他撕开了,于是我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,和他一前一后走了出去。

  真正的门开在墙壁上,出门一拐弯没几步就是街道,人不算多,但也是到了大路上,我的车汇入了车流,不到半个小时就回到了本铺,就看到张海客正坐在客厅里。

  我没有理会他,进去拿了衣服裤子回车上,然后才跟着小哥进来。

  可能因为开了窗户的关系,他身上的味道被吹淡了不少,人也有了些精神,见了张海客,点了点头,却没有说话。

  “还需要药么?”张海客说这话的时候,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。

  小哥没有答话,一口气喝干了玻璃杯中的水,我有点吃惊地望着他,很少见他这样有些粗鲁地吃东西。

  “看来还是要。”张海客从口袋里摸出几颗核桃大小的泥黄色药丸,我看了吓一跳,心说这么大怎么吃,难道还要嚼烂?都知道中药没几样味道好的。

  就看到张海客捏碎了其中一颗,露出里面蚕豆大小的黑色药丸,房间里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麝香味,但又不完全是。

  小哥没有接,皱起了眉头。

  “怎么了?”我以为药物有问题,一步跨上前拦在两个人中间。

  “没什么。”小哥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表情,接过了药丸,不过并没有立即吞服,而是放到了口袋里。

  张海客没有说话,怪怪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又是一眼,才终于道:“你知道多少。”

  虽然张海客这次算是帮了忙,但是我还是不喜欢他,于是三言两语答道:“我麒血,他麟血,发情期。”

  “呵呵。”他笑了笑,听起来也不太友善,然后拿起衣挂上的外套冲我道:“想不到这把年纪了,还是那么没见识,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你还没想到什么么?”

  “我知道,但是我不愿意。”说到这里,我顿了顿,看到闷油瓶的动作也微微顿了顿,然后才道:“熬过这一年,他就可以自由十年,有你的药,有我的保护,应该没问题。”

  张海客听了我的话,表情没变,但鼻子里“哼”了一声,然后转身离开,关门前,我听到他说:“还以为过了十年,就没那么天真了……”

  要早个十年,我肯定要乘这个机会在小哥面前黑他两句,但现在,我连这个兴趣也没有,只想赶快洗个澡,今天一天出了不少汗,小半是因为那些人,多半是因为闷油瓶。

  那边我已经派人过去看了,先把他们留在外面的人收拾收拾盘问盘问,过上三五天,再把机关打开,把那些还没饿死的弄出来,乘他们没死完之前,让他们自己把同伙的尸体抬出来。

  我端起水杯准备喝水,余光扫到闷油瓶,看到他正站在那里,似乎有些发呆,刚才那颗剥开一半的药还原封不动地捏在手里,我一遍喝水一边嘀嘀咕咕问:“小哥,你怎么不吃药,是不是太难吃了,要不要我让人给你炖点甜品吃完了吃。”

  他没有理会我,转身往楼上走去,我收回目光继续把水喝完,也没跟上楼。我知道现在我的味道对他来说很要命,我们呆在一起不是什么好主意,于是准备住楼下客房,刚刚准备去洗澡,手机铃声和门铃声几乎同时响起。

  我一边接电话一边去开门,耳朵里是胖子的声音,眼前却是个穿粉红衬衣胳膊上搭着外套的男人。

  “等一下。”我用口型对他说。他挥了挥手,让我随意,然后自顾自解开了领坐在了沙发上。

  “天真,我就来问问,小哥最近怎么样?”胖子声音大得很,我能见他背后的车流声。

  “还好……吧。”我低头看了眼解雨臣,本来,对着其中任何一个人,我都不用太瞒这件事,但眼前这情景,突然聊起今天的事,显得有些不合时宜,于是我有些敷衍道:“胖爷,你放心,小哥在我这里好得很,要不过两天你也过来玩玩。”

  “好就好,好就好。”胖子在那边重复了两句,突然没了声音,半晌,他来了句,“不知为什么,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,天真你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,要真有什么事,一定得告诉我。唉,说不清为什么,我总觉得小哥和以前不一样了。不怕他听了多心,这次他回来,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明明在那种世外高人呆的地方呆了十年,可身上那股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气却没了……吴邪你盯着点,小哥有什么事都憋着,自己的事也不爱和我们说,你别等事情糟糕了才发现。”

  胖子一气说了那么多,我听得有点愣了,本来心里就一直有些打鼓,现在听他这么一说,更是觉得不对,但是哪里不对,却还是说不出来,但是眼前还有个人在那里等着我,我也不好和胖子多讲,再寒暄了两句之后挂了电话,然后冲解雨臣道:“怎么突然过来了。”

  “不突然。”解雨臣端起面前杯子看了看,又皱眉放下,然后道:“我之前给你打电话,一直没信号,于是我就过来了,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”

  听他也这么一说,我心里还真不踏实起来,虽然也知道他说的事和我说的未必是一件事。

  “不过现在看你也没什么问题,那么我先走了。”解雨臣说着竟然真的站起身来,看样子也没打算我留他。

  我脑子转了转,然后笑了起来:“别说那些又的没的,你是过来看张起灵的吧。”

  他听我这么一说,也没否认,“来晚了点,他睡了吧。”

  “怎么巴巴地过来看他?”我坐到沙发上,也没让坐,他也没坐的意思,眼睛在刚才那只杯子上瞅了瞅。

  我顺着他的目光拿起那只杯子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他吸了吸鼻子,我骤然紧张起来,不会吧,没听说他麒麟血啊,就听他说道:“杯子上有魅香,闻着和麝香很香,不过味道更烈一点。”

  “怎么?”我嗅了嗅,的确杯子上有那股味道,之前小哥那药丸也是这种味道,估计是端起杯子的时候沾上的。但现在我关心的重点不是这个,而是解雨臣的表情,他看上去有些疑惑,抬头看了看我,似乎还吸了吸鼻子。

  “魅香我知道是南亚那边的一种香料,也是麝香为基础,有什么问题么?”我把被子放回了原处,抬头望向他。

  “要是在别的地方,我倒是没什么疑问,但是在你这里就有点奇怪了。”他抬头看了我一眼,“这种香料本身有毒,味道淡一些的时候用来驱虫,但现在你家里住了个人形驱蚊香,为什么还要这东西,而且还抹在杯子上,不怕突然喝进去中毒么?虽然只是上吐下泻,但还是觉得奇怪。”

  我没说话,也不知道一下子怎么解释才好,除了胖子,我还信任的人解雨臣就算了一个,但现在的事太没条理,他看上去还有事也没时间慢慢听我说,于是我只能摆了摆手:“事情有点复杂,而且我也还没搞明白,但目前为止没出什么事,等我想明白了,再告诉你。”

  “今天下午,我联系不上你,也是没出事么?”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,“这些年来,联系不上你的时候,一定就是有事的时候。”

  “你今天过来,到底是想看看张起灵,还是来打听我的事的。”空气中飘来一股如有若无的香味,我的人一下子变得有些焦躁,大概是闷油瓶洗了澡回房间,把身上的味道漏出来了。

  解雨臣一脸玩味地看着我的脸,然后脸色微微变了变,紧接着,表情变得更加玩味,连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
  我愣了愣,顺着他有意无意的视线望过去,操,我竟然勃起了,就在客厅里,就在朋友面前勃起了!

  虽然我和他很熟,但是我依然觉得有些尴尬,忙背过身去。

  “算了,今天我先走了,突然觉得我来的不是时候。”解雨臣的声音里都带了笑意:“刚刚我就想说,魅香还有个用途,就是女人用在香水里,催情的,本来觉得张起灵回来了,你不会带女人回来……今天打搅了,改天再联系,我请客,大家聚一聚,上次一别之后,也没见过他,我也想见一见。”

  说完,他拿起衣服,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外,剩我一个人有点尴尬地站在客厅里,三十秒后,我走到了二楼。

  刚踏进二楼,房间的香味一下子浓了起来,看样子他刚才就呆在这里,只是不知道客房里有浴室,他为什么要出来。

  我敲了敲门,里面没有应答,一推门,门就开了,他正站在床边喝水,我看到了床头柜上两个黄色药壳子。

  “你吃了两个?”我有点疑惑地抬起头,总共就五个,今天吃了两个,之后怎么办。

  他没有回答,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,看上去非常疲惫。

  空气里的香味淡了不少,比走廊里还要淡。

  “药的效果真好。”我无话找话,“可惜没有方子,每个月还要等他送过来,万一哪个月没来就有点麻烦了。”

  他还是没说话,抬起眼睛来看了我一眼。

  不知为什么我有点想解释点什么,对,就是之前那句话。

  “小哥,刚才我说的那个……那个……我的意思并不是说我不愿意锁定你,只是我觉得,如果一旦锁定你,你就不得不听我的,说白了,就是失去了自由。虽然我也不会有事没事指示你什么要求你什么,但我觉得还是不要锁定的好。”

  “要早个十年,为了留下你,我肯定真的就把你锁定了,免得你到处跑我到处找,但是现在,我觉得你所有的一切还是自己决定的好,交给谁都不好。而且,你这个发情期也就是一年,最多十二次,吃个几十粒的药,然后我守着你一年,之后,安全十年,十年之后会发生什么,谁也不知道,所以……”我挠了挠头,竟然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就是这样想的,没有其他意思。”

  “嗯。”他很难得地搭了话,“我知道。”

  不知为什么,听他这样说,我反而更加不好意思起来,仿佛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对的事。再仔细想想,突然明白过来,现在他就在发情期,我说什么就是什么,这种时候我跑来解释,完全就是乘火打劫,逼着人家承认我是对的。

  想到这里,我有点焦躁地站了起来,“小哥,我还是出去吧,等你这段时间过了,再回来,今天我的解释你就当放屁好了,现在这种时候,解释了也没意思。”

  他没什么表示,只是静静地望着我,空气里的香味已经完全没有了,他身上又恢复了那种清冷的感觉,我微微迟疑了下,还是握住了门把手,准备拉开门,就听他道:“现在,你没有控制我。”

  “嗯。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好,事实上,对于“控制”二字,我还没能好好体会和把握,也不知道所谓的控制到底是怎么发生的,到什么程度。

  “所以,现在,是我希望你锁定我。”

  

  我的手已经拉开了门,然后整个人僵立在那里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半分钟之后,我觉得我一定是听错了,但还是转过身子去望着他,他还在坐在刚才的位置,看上去有些发呆,我似乎松了口气,但又莫名觉得有点遗憾,人在门口不进不退地蹭了蹭,然后准备出去,就看见他抬起了头,望着我的眼睛道:“药的效力,会变弱。”

  说话间,我开始嗅到空气中那股淡淡的香味。

  “吴邪,剩下的三颗药,也坚持不了多久,现在,你听我把话说完。”他很难得地说了那么长一段话,看样子,是真的撑不住多久了,“三次以后,药就会失效,而我的发情期会变得更加厉害,对方有和你一样的人,很远就能嗅到。”

  “但是……”我的喉头上下滚动,干得要命,什么都没能说出来。

  “如果你觉得为难,那么我只需要你的精液,它可以暂时中和我的味道,我会在这次发情期结束之后,立即离开。”

  以他的性格,本来遇到这种事,肯定会选择迅速离开,但是现在,他竟然说等发情期过后才离开,这让我意识到,发情期的麻烦,远比我想像的还大,竟然会让闷油瓶改变了行为方式。

  我又想起了白天在铺子那边,他竟然选择了逃跑的事。

  “小哥,还有什么能告诉我的么?”我有点不安道:“你如果需要我锁定,我不会拒绝,但是,我想知道,如果我锁定了你,你会有什么变化,我总觉得,不是普通锁定那么简单,怎么说呢,我觉得你在……害怕。”

  是的,他在害怕,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情况,闷油瓶竟然会选择逃跑,会害怕,会为了安全或者其他原因留在我这里等待发情期结束。

  他没有说话,双手慢慢握住沙发,似乎想借力站起来,但是失败了,他抬起头望着我,声音在发抖,“我马上会失去神志,如果你不想锁定我,那么把门关好,不要进来。”

  我想都没想,就关上了门,锁上,不过,我在门里面。

  他的眼神开始涣散,我轻唤了他两声,他很迟钝地望向了我,然后就这样盯着我,眼神却是空的。

  我咬了下嘴唇,然后对着他轻声道:“把衣服脱了,跪下。”

  他似乎没有听清,还是愣愣地望着我,我正想着自己这个命令是不是已经超出了控制范围,就看到他扶着椅子有些吃力地撑起身体,然后慢慢地往下跪,我看见他眼神里偶尔闪过一丝痛苦,但随即消失不见。我立即扶住他把他带回沙发上,然后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继续,此时他正在扯开自己的衣服。

  失去神志,言听计从。

  原来控制得可以如此彻底,怪不得他会有那种反应。我无法想象,如果在他失神的这段时间被不怀好意的人捡到,会发生什么事。

  骤然间,我想起了当时他被越南人当成人祭丢到墓里的事。

  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,我就说他如果只是失忆,光凭本能都能跑出来,为什么会被捆了丢墓里,原来是他遇到了发情期,然后遇到了麒血的人。

  但是很神奇,那个人竟然没有锁定他,我实在想不出是为什么,照理说,这种时候,不管对方本来性向如何,都会受到本能的控制而去锁定他……

  一阵有点急促的呼吸声打乱了我的思路,怀里的人有些迷茫地望着我握住他手腕的手,我对他说了句,别动,然后把他抱到了床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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