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狐方舟

半个人沉迷GB无法自拔

不问(九-十)(邪瓶 ABO H)

前一篇是纯H,可能会被吞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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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他睡得很沉,我凑近他看了半天,也没醒转过来的迹象,开始我以为他是太累了,脸还红了红,想着是自己把他折腾得太狠了。但是几次之后,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。


  以前我也见过他超越体能极限之后的睡眠,不管再怎么疲惫,一有风吹草动还是会醒过来,即使是在失血过多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下,如果像我这么大的动静靠近他,他的身体还是会本能地做出防备,胖子就有一次差点被半昏迷的小哥给卸了膀子。但是现在,他一点防备都没有,睡得非常地沉,我盯着他观察了半天,也不像是在装睡的样子。


  其实,从他回来以后,我就觉得有些事不太对劲。


  当然,我说的不对劲,并不是指什么发情,什么和胖子被人抢之类的事件,而是他本身不对劲。


  比如,我发现,他似乎体能下降了很多。


  说到这里,我想起了一件事。


  从雪山出来的那天晚上,我们几个人住的二道白河,其他人知道我们仨的关系,酒过三巡就各自回房休息了,留我们三个人继续在那里喝酒聊天,当时黑金古刀就在他手边。


  胖子喝醉了,举着酒杯冲古刀道:“这十年,我和天真都没能陪在小哥旁边,劳烦你关照了他十年,胖爷我也敬你一杯,以后把你放家里供起来,谢你陪我兄弟十年。”


  我听胖子的话,就知道他是在借酒说心里话,希望闷油瓶留下来,我本也没指望闷油瓶答话,可没想到他倒是说了一句:“刀你喜欢,就拿走吧,反正我也用不了了。”


  当时胖子听了,差点把酒给吓醒,要不是小哥从来不开玩笑,简直以为他是在说反话,于是嚷嚷道:“你用不了谁能用得了,我和吴邪连拿都拿不动,放家里就跟焊地上似的。”


  闷油瓶抬头看了胖子一眼,然后淡淡道:“我也拿不动。”


  我觉得这对话怪怪的,忙打了个哈哈:“对,都拿不动,没事拿刀干嘛,以后在杭州,也用不上这东西,到时候就放仓库里,当个镇库之宝。”


  说完胖子也忙用话把这事给遮了过去。其实话题也没什么,但是就是觉得怪怪的,可之后也没想起问一问,小哥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
  小哥的体能下降,还表现在其他方面,但非要说很明显,也说不上,最多就是不能单手帮我拿铜鼎了往架子上放了,可如果没有今天这一茬,我也不会往体能这事上想,最后就是觉得小哥终于对我那些不太精致的物件上了点心。


  想到这里,我忍不住低下头凑近他,他似乎终于感觉到了我的存在,睁开了眼睛,看清是我以后,又闭上了眼睛,只是呼吸乱了乱。


  我有点想把他叫醒,然后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。但是我知道,这样做是最愚蠢的选择,于是我准备等到明天他醒来以后,再好好和他谈谈。


  夜,已经深了,我看了看他给我留出的半张床,准备去洗洗睡,看着那半张床,我的脸居然又红了红,我们,居然就这样一起“睡”了。


  虽然说起来是因为十年一次的发情期,但走到这一步,还是觉得有些怪异。


  如果是十年,根本说不通,十年前,我们刚刚从蛇沼出来,他失忆了,被我和胖子带回了北京,然后跟着胖子混了好几个月,中间我也有去看过他,完全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。


  之后大闹新月饭店,再然后是去广西,一路上那么多人,如果他有任何异常,都会被发现,不可能装作完全没事的样子。


  想到这里我越发觉得不解。


  突然,我的后背感觉到一股凉意,我的身体先于我的五感察觉到了房间内的异常。


  黑暗中,我听到了一个女孩的轻笑声,整个人身子一僵,迅速拉过被单遮住小哥半裸的身体,自己则赤条条地站了起来,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表情,但却能看到对方在上下打量我,我刚想说点什么,就听她轻笑一声,悠悠道:“难为他等了那么多年,还千挑万选,结果还是找了个禽兽。”


  我听了沉下脸,正要答话,结果又被对方抢了先:“你看你把他折腾成什么样子了,亏你下得了这个手,还说什么好兄弟,发起情来还不是一个样子,你问过他受得了么没有?你别瞪我,不信你自己看看,见红了吧,你真是个禽兽。”


  那女孩子说话很快,我试了两次竟然没能插上话,只能黑着脸把她的话听完,虽然知道她说的不是真的,可是依然被诛了心,忍不住小哥那边看了看,他此时闭着眼睛,似乎还在沉睡。


  “别看了,他不是睡着了,是昏过去了,什么都听不见。”黑暗中,那女孩子似乎动了动,我立即往后靠了一步,顺手去摸枪,结果想起来,枪早就在之前的撕扯中,不知道丢地上哪里了。


  我没有说话,静静地注视着黑暗,手里攥着一个开关,等她再挪动一点,就能按下按钮用网子抓住她。


  “哎,姓吴的,你没兴趣问问我是谁,怎么进来的么?”黑暗中的声音似乎轻笑了一声:“你是不是被我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”


  “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,或者干脆出来坐坐,房间虽小,但还是有东西可以招待的。”我平静道。


  “你不如直接说想让我站到“震”位,然后钻进你家的网子里呢。不过我不是蜘蛛,没兴趣进网子。”那声音里带了笑意:“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心里特没底,很好奇我怎么进来的,而且对你家里的构造那么清楚,搞不好,你还在担心,我带了一堆人埋伏在你家外面。”


  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,她实在是太罗嗦了,罗嗦到我觉得她其实是在拖时间,“你如果不过来,我就要过去了。”


  说罢,我抬腿就往那边走,房间是我自己的,里面的踩位我很清楚,只要她一慌乱,随便踩错几个点,就有她受的。我又用余光看了一眼小哥,他似乎还在沉睡,不会有突然起来踩到错误位置的危险,于是放开了整个屋子的机关。


  黑暗中的人,似乎叹了一口气,然后,黑暗的形状开始变化,只见她并没有直行,而是先往西南踩出一步,然后才向前迈出两步,恰好躲过了离她最近的机关,“果然不愧是麒血的人,就是骗不了你。好吧,我承认,我还没能算出这间屋子所有的机关踩位,所以被困住了。如果能再和你多聊一会儿,大概就能算出逃离的路线,等我逃出去了,一定会算好了所有的路线再进来。本来想着那个刚醒的人能把你累趴下,然后我就有机会进来了,没想到,居然是你把他给弄晕了……我还是觉得你是禽兽。”


  她说话间,我也没停动作,可是她说小哥醒了,让我分了神,就在我刚刚回头看的那一刹那,本来已经进在咫尺的人,又退后了几步。


  “你最好也别乱动,你一动,我就能通过你的位置算我的位置。你再走个几步,我差不多就能算完了,到时候……到时候……嗯,哎呀,好疼。”黑暗里,我听到“砰”的一声,不是机关触发的声音,而是她撞到了实木的桌子角上,那一下撞得不算轻,我听到她一直在倒吸凉气。


  我终于忍不住了,有种被一个二傻子戏耍的感觉,或者说,你明知道她不是二傻子,可她偏要装成二傻子来戏弄你。就听她骂道:“布局的人是神经病啊,‘离’位上面怎么能放桌子,坏了一屋子的风水,我就说怎么算不出来,原来是个傻子布的局。”


  她骂完,我就楞了,那个位置上本来的确没有桌子的,只是屋子里没桌子实在不方便,于是我就买了张桌子放在那里,按照机关图,那里没有触发点,我以为遮住也没问题。现在听她这么一说,感觉这人绝对不简单,而且似乎也不是故意在戏耍我,最关键的是,她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敌意,否则她很早就可以给我一梭子。


  想到这里,我也没再乱动,冲黑暗中道:“你来我家就是客,现在我家的机关你也看得差不多了,要不干脆出来说话,我这么光溜溜地站着,也会害羞。”


  黑暗里的人没说话,我也看不到她进一步动作,只能继续道:“你觉得我可能丢下他跑掉么?现在机关完全打开,我带着他,还没你动得快。你能来到这里,想必也能带人来,但是你没带人……”


  “你闭嘴,怎么那么啰嗦,我正在算怎么能走出来。”黑暗中的人怒道,“为什么我的‘坎’位上有个一人高的花瓶,我怎么下脚!”话音刚落,我听到花瓶被推开的声音,然后,一个人就跳出到了我面前。


  等我看清她的面容以后,浑身一震。


  虽然我知道不是她,但我依然僵在那里不能动弹。


  只见陈文锦正站在那里,静静地望着我,嘴角带着一抹让我心生寒意的笑。
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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