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狐方舟

半个人沉迷GB无法自拔

《不问》(二十七)(邪瓶 解密 HE 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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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下意识地抬起胳膊嗅了嗅,但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,而且身体也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,但是我能感觉到,房间里,睚眦对我产生了巨大的敌意。

“麒血。”睚眦虽然还是陈文锦的模样,可是已经感觉不到之前的善意,充满了对我的敌意,仿佛我是侵入她地盘的野兽,张起灵站起身,拦在了我和她之间,伸手将她抱入怀中,几分钟之后,睚眦慢慢平静下来。

我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因为我自己一点也感觉不到异常,空气里也嗅不到额外的味道。但是从睚眦对我的态度变化里,我能明确知道,在自己身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

“还好,是你的味道。”张起灵似乎松了口气。刚才他俩同时望向大门,看来是误判,估计谁也没想到味道是从我身上散发出来的。

睚眦慢慢缓和下来,可是那种掩饰不住的敌意,让我心底发寒,我想说话缓和气氛,但睚眦已经抢在了前头:“吴邪,你的身体很奇怪。”

我现在即使说自己不奇怪,也没人信,只能苦笑着等睚眦的后半段,没想到睚眦抬起头望着张起灵,然后带着哭腔道:“为什么我嗅不到你的味道,既然他是真的,那么你也应该是真的,但为什么我嗅不到你的味道。”

“你想知道原因,我可以告诉你。”我顾不得睚眦开始对我的敌意,冲她道:“你让我看一看我十八岁那年发生过什么,或许我会知道原因,现在我是十八岁的状态”

“不用它给你看,我可以告诉你。”张起灵突然站起身来,拉住我的手腕,“你过来。”

我站起来,很信任的走到他身边,人还没来得及发问,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。

 

醒来的时候,我躺在一个黑漆漆的东西里,几番挣扎之后,发现自己不过是蒙住了脸。

我坐起身来,发现正呆在自己的卧室里,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,所以非常熟悉,我在这里住到十八岁去上大学为止。

左侧有一面镜子,里面照出我的脸,十七八岁的模样,我知道自己应该在一个回忆的幻境里,可奇怪的是,我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。我掀开被子,走下床,推开窗户看着窗外。外面的景色和记忆中差不多,马路上也没什么车,大家都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来去。

空气中有一股香甜的味道,沁人心脾,几个年轻的工人穿着厂服从我窗外经过,不过在经过我窗口的时候,都扭头望向我,似乎有些吃惊的模样,随即加快脚步离开了。

家里除了我没有其他人,桌子上摆放着饭菜,我抬头看了看日历,知道现在是8月中旬,我参加完高考,已经拿到分数,正在等着录取通知书。

我打开书柜,想再看一眼高中课本和试卷,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,只有一些零碎的纸片。

或许是我妈已经把高中的课本和试卷全部清理了吧,我印象中自己本来也没管过这些。

但是,我总觉那里不对劲。

推开大门,连记忆中的自行车也在,口袋里的钥匙上还挂着半截红绳,是我妈怕我弄丢钥匙给我系上的,我骑着车往老痒家里奔去,不管怎么说,问问他总是不会错的。

老痒刚出门去了,他妈妈独自在家,正在踩缝纫机,见我来了,有些吃惊,让我等一会,说老痒一会就回来。

我百无聊赖地在那里喝茶,抬头看到老痒贴在墙上的海报,和记忆中的完全一样。

“老吴,你。。。你怎么来了?”我正看着,老痒从外面冲回来,手里拎着一瓶醋和一把葱,见我过来,也是一脸吃惊。听到久违的结巴音,我的心情骤然好了不少,迎上去就准备好好聊聊。

没想到,老痒竟然退开半步,有些尴尬地看了看我。很快,我看清了他身后,还跟着几个人。

那几个人不由分说地就抓住了我,我挣扎着,却毫无作用,老痒垂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,我听到他妈妈在小声地请求:“你们对那个孩子好些,他也不容易……”

后半句我没能听清,因为我已经被塞进了军绿色的吉普,副驾上的那人,回头看我,我立即愣住了,这分明就是我自己二十多年后的模样,然后我听到有人冲那副驾道:“齐队,去吴家还是回研究所。”

“研究所。”那人转过头去,冷冷地答了一句。

有人给我的头带上了黑布袋。摇晃了不知多久之后,车停了下来,但是布口袋并没有摘下,我被几个人拖曳着往前走,心里默默记住到底转了几个弯,上下了几次楼梯。

等我被揭开布口袋的时候,已经被关进了一间空旷的大屋里,里面有一张床。

“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再逃跑,否则再也没有探亲假了。”齐队对着话筒冷冷道,声音像结了冰一般。

我平静地和他对视,我开始意识到,现在看到的,或许并不是我的记忆,而是另一个世界正在发生的事,十八岁的我似乎和另一个吴邪之间,发生了奇妙地链接。

但是我不敢确定,因为经历了种种以后,我开始明白,记忆是最不可信的东西,所以即使我曾经经历过这些事,或许我也不会记得。

“明天继续开始试验,直到成功为止。”齐队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,但并不是冲我说的,我听到话筒里有一些杂音,看样子观察室里不止他一个人。

我走到床边,平静地躺下,不管明天将要面对什么,现在都要先睡个好觉。因为自己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,我知道现在的自己责任重大,这具身体已经交由我掌控,我必须对它负责。

第二天来到得比我想象得更快,我从睡梦中被人唤醒,昨天还空旷无人的房间里,今天竟然站了不少穿着白大褂的人,我拿不准他们是不是要对我进行全面检查,只希望别太疼。

谁知,他们似乎并不打算对我做什么,我看到他们退开到一边,从另一扇门里,推出一张床,上面躺着一个人。

有人让我站起来走过去,我顺从地这样做了,走到床边,看清了那人的脸,我差点惊叫出来。

“张起灵!”床上赫然躺的是张起灵,模样和记忆中别无二样,但是却少了几分生气,如果不是睁开的眼睛,我简直要以为他是一个人偶。

“第31次锁定行为开始。”一个机械的女声传来,“请所有人员退回自己岗位,停止对试验体的观察记录。”

白大褂们开始陆续撤退,只剩下我和张起灵还在那里。

“麟血试验体距离进入发情期还剩下六分钟,麒血试验体体征良好,可以完成实验。”有其他的人开始汇报。

“一号工作台准备完毕。”

“二号工作台准备完毕。”

“环境改变准备完毕。”

就看到周围的灯光暗了下来,房间的空旷感也消失了,墙壁上的窗口在陆续关闭,最后只留下了唯一的观察窗。

我抬头看到一个摄像头,闪烁着红光,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穿越时候,看到的那个破旧的摄像头。

“小哥,这是怎么回事?”我凑到他旁边,有点搞不清楚这个人是不是闷油瓶,但我依然本能地信任他。

那个人转过头来,静静地望着我,眼神不似记忆中那么单纯,那种情绪复杂得让我简直无法相信,这样的眼神会出现在张起灵眼中。我想了想,掀开被单,就看到他的手脚都被束在了床上,分开的双腿和赤裸的身体,让我终于明白过来之前那些冷冰冰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
 

直到现在,我依然不确定这里是我的回忆,还是另一个世界,但不管怎么说,眼前发生的一切,让我心生寒意。

如果这里是我的回忆,那么是谁让我忘记了这些根本不可能忘记的事;如果这里不是我的回忆,而是另一个吴邪的经历,那这个世界到底又发生了什么?

墙上有一块巨大的钟在倒计时,当秒数归零的时候,我开始嗅到空气中似有似无的那股香味。

麟血发情期的味道。

而我,现在是明确无误的麒血。

他娘的,你们想让我在这种情况下对小哥下手,想都别想!我愤怒地退开到角落,去躲避这股香味,但是毫无用处,很快香味迷茫在了空气中的每一个角落。

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,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强烈的渴望。

床上的那个人看到我慢慢走过去,并没有挣扎,但是刚才还有点生气的眼睛里,已经完全没有了光,像一只垂死的动物般认命地躺在那里,我看着他顺从的模样,突然暴怒起来。

他可是张起灵,可是像神一般的男人,为什么此时这副模样?到底是谁在伤害他。

不管是谁,我吴邪绝对不会做帮凶。

想到这里,我冲那个窗口竖起了中指,对着墙冲过去,狠狠地把自己撞晕了过去。

 

我以为自己醒来的时候,应该左一个小哥,右一个睚眦,但是没有。

我躺在一间病房里,旁边坐着一个女人。

陈文锦!

为什么,为什么依然是她。

见我醒了,她放下手中的资料,温和地摸了摸我的头。

她老了,现在的她看上去三十来岁的模样,和我记忆中没有重合。

我并不能确定这到底是回忆,是异世界,还是其他什么,但是在这里,我依然有可以去做的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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